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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猫和老鼠》主创专访:当童年回忆变成“真人”电影

  多少人的童年回忆中,都少不了蓝色汤姆猫和黄色杰瑞鼠追跑打闹、穿梭变形的身影,这恐怕也是中国观众最了解与喜爱的动画片之一。乍一听,你也许会以为《猫和老鼠》是在电视上播出的超级长寿(就像《家有儿女》那样一拍300多集)动画片,从80多年前一直演到现在,小时候怎么看也看不完。实际上,很多人小时候在央视上所看到的,一共大概不到200集。这个IP经历了不同时期,不仅角色画风不同,性格不同,创作团队不同,还经历了一些由于历史原因所进行的修改。

  从1940年到1958年,两位《猫和老鼠》的创始人威廉·汉纳和约瑟夫·巴伯拉,为米高梅制作了首批114集《猫和老鼠》短片电影——不是电视剧,他们为此获得了七个奥斯卡“最佳动画短片”的奖项。汤姆和杰瑞在短片里很少说话——就算偶尔有声音,也(为了省钱)是由汉纳和巴伯拉两个人配音的。

  1980年代时,中国大陆各电视台曾引进了《猫和老鼠》的动画片,当时将其译作“托姆与小杰瑞”。1991年,央视版再次引进了约130集的大杂烩版《猫和老鼠》,包括不同时期、不同性格与不同样貌的汤姆与杰瑞。

  而这一次,中国内地观众们将第一次在大银幕上看到真人版的“猫和老鼠”了!这部真人版采用“真人+动画”的形式,除了大战不停的猫鼠,其他经典角色也悉数登场——作用为胖揍汤姆的大狗斯派克,作用为伤透汤姆心的白猫图多盖洛,以及布奇为首的流浪猫铁三角……

  影片上映之前,时光网记者与 “超杀女”科洛·格蕾斯·莫瑞兹、迈克尔·佩尼亚和科林·乔斯特这三位主演进行了线上交流,他们聊到了各自对于《猫和老鼠》的童年回忆,对着空气“表演”的特殊体验,以及分享了参演本片在片场上的有趣经历。

  出生于1997年的科洛·格蕾斯·莫瑞兹,家中有4个哥哥,她身为童星,却已经是出道近20年的娱乐圈“老人”了。科洛2005年凭借电影《鬼哭狼嚎》出道,最早参演观众们所熟知的作品,要追溯到2009年的《和莎莫的500天》。2010年,科洛在《海扁王》中的表现一鸣惊人,“超杀女”从此成为影迷心中又可爱又能打的经典角色。

  接下来,她接连在《雨果》《黑影》中,与马丁·斯科塞斯、蒂姆·波顿等名导合作。随着2013年《海扁王2》的上映,科洛的星路越来越顺。2018年,21岁的科洛通过连着三部《卡梅伦的错误教育》《阴风阵阵》与《遗孀秘闻》,正式宣布自己已经步入成年人女演员的阵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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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猫和老鼠》是科洛的最新作品,她在片中饰演凯拉,一位为了找到新工作,不惜“利用”汤姆捉住杰瑞,因此引起了纽约酒店大风暴的人类角色。

  Mtime:作为一个看着《猫和老鼠》长大的小女孩,你有没有特别的回忆要和我们分享?

  科洛·格蕾斯·莫瑞兹:我大概两岁时开始看《猫和老鼠》,在我能说话造句或者理解别人在说什么之前,我最喜欢的就是《猫和老鼠》中的非语言沟通部分。我能够理解动画片的内容,发挥想象力去理解他们如何认识对方、他们在做什么,并且爱上了其中的音乐和音效。

  Mtime:所以当你得知“天啊,我要成为《猫和老鼠》真人电影的主角了”,你的反应如何?

  科洛:第一次读剧本的时候,我真的太兴奋了。读剧本之前我是紧张的,因为我是《猫和老鼠》的头号粉丝,我当时心态就是:“我真的希望他们写成这样,对吧?我希望这是个好剧本。”读完剧本之后,我觉得这个故事太不可思议了,我非常兴奋能加入这部电影,成为这段旅程的一部分。

  科洛:花了多久呢?花了三个半月吧。每天都跟同事们、跟汤姆和杰瑞待在一起,真的是一次非常有趣的经历。

  科洛: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对着空气说话,对着虚无说话。你们看到的大部分镜头里,我可能会和木偶师试着拍一两遍。但是对于动画师来说,最好画面中不要出现木偶师,这样他们可以后期做得更好。所以,我有点像和木偶师一起进行试演,然后去感受这场戏,因此其中会有风险和波动。但是谢天谢地,最后的效果不错,虽然我很紧张。

  科洛:是的,这绝对是全新的体验,并且这种困难是前所未有的。因为通常如果你和CGI动画对戏的话,要么是你对着某样东西说话,这样最终就能呈现出你和其他演员的对话;要么,你就得和一些“可怕时刻”对戏,比方说有东西正在追你之类的场景。所以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,得从深层次上区别这两种模式。

  科洛: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事之一,就是和饰演了大狗斯派克的超棒演员合作。作为一个成年人,他系着狗绳,四肢着地,粗暴地到处跑,发出像狗一样的咆哮声。这是一个相当疯狂的经历,他本人非常值得尊敬,而且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演员,他的表演令人满意。

  科洛:我觉得凯拉的工作经历中确有“矫饰”的元素:为了得到一份工作,她说了不少善意的谎言,但幸好没有超出她所能承受范围外。我不能原谅凯拉在说谎方面的所作所为,但是我完全可以理解一个人在面对可能稍有些难胜任的工作时,需要加倍努力。

  科洛:战斗女孩还是搞笑女孩?非常坦率地说,我其实还挺喜欢战斗的,我也非常喜欢我曾饰演过的其他角色的特征。我在饰演这个角色时所做的,就是把我的身体特征融入到喜剧元素中,并以此推开了闹剧喜剧的边界。

  迈克尔·佩尼亚可能是好莱坞最知名、观众们最熟悉的墨西哥裔演员之一。对于许多影迷们来说,他最早被更多人认识,是2004年获得奥斯卡“最佳影片”的《撞车》。之后的《世贸中心》(2006)、《洛杉矶之战》(2011)与《美国骗局》(2013)中,都留下了迈克尔的身影。也许你叫不上来他的名字,但一定能觉得这张棕色的面庞脸熟。

  2015年是迈克尔腾飞的一年,他在MCU《蚁人》中所饰的“嘴炮”一角爆了,让观众们过目不忘,一举成名。2018年续集《蚁人2:黄蜂女现身》上映,而也正是这一年,Netflix神剧《毒枭:墨西哥》的第一季播出,迈克尔饰演剧中灵魂人物、美国传奇缉毒警察齐齐·卡马内拉。

  在喜剧片中浸染多年炉火纯青,观众缘爆棚的迈克尔,本次在《猫和老鼠》中却扮演了一个接近于“反派”的角色特仑斯,在猫和老鼠大闹纽约的时候,只有他在坚持维系片中婚礼的正常举办。

  迈克尔·佩尼亚:谢谢你的采访。我当然有很多特别的回忆,小时候我总和弟弟一起看《猫和老鼠》,基本上每天放学都看,在爸妈回家前关电视。周六的时候我们能连着看半天,太爽了。当我拿到《猫和老鼠》的剧本时,最兴奋的人是我弟弟,虽然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还是个警察,还有一堆孩子。我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们看到这部电影的反应了。

  迈克尔:告诉过他。他看这个角色应该会有不同的体会,因为他已经是位父亲了。他会理解我的角色只是想让事情朝对的方向发展,使事情有条理。孩子们可能会觉得这是个反派角色,就像如果你把孩子手里的iPad拿走,他也会认为你是个坏蛋,对吧?在我看来,特伦斯只是一个想确保婚礼能够按计划进行的人罢了。

  迈克尔:没有。我们有很棒的木偶师,他们全都高素质且训练有素。我们会和木偶们一起拍戏,在拍戏时对着木偶,木偶师们知道他们该做什么,他们会操纵木偶做出合适的反应。这种体验超酷,我绝对会推荐每个人都尝试一下。当你和能够及时反应的人在一起拍戏时,摄制体验就更棒了。

  迈克尔:我觉得变化的话其实还好,因为每部电影中的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目标,而特伦斯的目标就是保证婚礼照常进行,尽可能地完成好工作。他想获得个好名声。但所有人都在阻止他实现目标,这就是个阻碍,对吧?但他只是想完成盛大婚礼的目标而已。所以在我看来还是一样的,他还是在追求他想要的东西。

  迈克尔:没有,我也没什么可做的,《猫和老鼠》已经很棒了。我完成工作之后进行了两周的居家隔离:14天里你不能离开房间,不能踏出房门一步,但我完全能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。我们正经历一个特殊时刻,这是我在疫情期间唯一做过的事了。

  与科洛和迈克尔不同的是,科林·乔斯特并非科班演员出身。这位出生于纽约的大学霸,本科读的是哈佛大学历史与文学系(主攻俄罗斯文学与英国文学方向),还以优等成绩毕业。在校期间,科林就开始在担任校刊的编辑工作,毕业后没多久,就被久负盛名的《周六夜现场》(SNL)聘为了编剧。

  自2012年开始,科林断断续续担任了SNL的联合首席编剧,一直至今。身为才华横溢的编剧,科林很少出演电影,只有《史坦顿岛的夏天》与《单身指南》两部作品,而且都是小角色。科林自2017年开始和“寡姐”斯嘉丽·约翰逊约会,两人与去年结婚。

  刚刚上映的《猫和老鼠》中,科林第一次饰演了主要角色之一。身为片中要举办婚礼的新郎本,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,就要被汤姆猫和杰瑞鼠影响了。

  科林·乔斯特:有很多,我弟弟和我一起长大,我比他大三岁。在体积上跟汤姆和杰瑞一样,也有类似的对应关系。我比他大块多了,我们都尝试着复刻《猫和老鼠》里的暴力情节。比如说我揍他,他拿着剪刀在走廊追我,打算给我来一剪子。我“砰”地把门甩他脸上,为了躲避他的剪刀之类的。我觉得这就是非常正常的童年打闹嘛,虽然我打包票那些治疗师和专家们可能不这么想。

  科林:谢谢哈哈哈!相当酷。我是那种在任何时候,任何人找我做任何事,我都会挺高兴的人,而参与《猫和老鼠》是一件令人兴奋的酷事。我以前从来没参与过此类的动画制作。我线D动画人物对戏。电影中的每个人都很厉害,比方说迈克尔·佩尼亚,他是个非常有趣的人,总能令我开怀大笑,我可不是一个能憋住笑的好演员,所以我有的时候会笑场,导致某些镜头得重拍。

  这个过程真的太有趣了,科洛也是一个非常好的演员,我的婚礼搭档帕拉维也很棒。我们这个组合真的太完美了,那个时候我们还能在外面自由地闲逛,我们也确实总在伦敦彼此陪伴。现在想想那时候就好像“天啊,感觉过去了一百年了”,但那段时光真的太有意思了。

  科林:呃,我挺习惯这么做的,因为我平常就一直自言自语,而现在这种行为第一次成了正当合理的了。当我和自己沟通时,我可能会想象出某种动画角色,如今我的努力终于成就了我哈哈。实际上,和一个最后会变成狗或猫的形状互动,或是进行身体接触,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我经常跟狗狗斯派克有对手戏,他可能会跳着拉着我去某个地方,所以我得假装我正在被狗狗拉着穿过房间。

  虽然谢天谢地,我并不太熟悉这种场景,但是我得假装正在做这个动作。确实,这挺酷的,和空气对戏挺好玩的。很奇怪的是,这种方式可以让你觉得很踏实,因为你很清楚你的周围环境,这确实是个特别的挑战。

  科林:它们都很有趣。写作的话,开始写作可能会让人慢慢变得疯狂,并且带来许多孤独。我是典型的社交型人格,所以一个人写作对我来说实在有些困难。作为一个舞台上的演员,我得到了解放,尤其是当你和那些你喜欢的、能够让你笑出声来的演员一起合作,那真是世界上最棒的事情之一。所以绝大多数情况下,我都会选择表演。

  我同时发现了写作是真的很难,这种困难不像成为一个煤矿工人或其他职业一样。当你不得不面对着一张空白页,准备创作出许许多多生动内容时,写作有时就变成了挑战。作为一个演员,至少你能看到问题就摆在你面前,至少你还能看到其他演员,这时,试图理解这一幕剧情就变成了有趣的挑战,你的问题就摆在你前面,而不像写作那样把问题藏进你脑袋里,那可就真是困难了。

  科林:是的,当然有一些。《周六夜现场》是直播节目,所以一切镜头都只有一次机会,没有回头路。但在拍摄电影时,即使某次你搞砸了,你也有重来一次的机会,很有意思。你可以尝试做任何事情,采用任何方法,反正他们不会或很少在摄像机外拦着你。他们要么用这个镜头,要么不用,但你有去尝试的机会。即使他们没有用这个镜头,你也在内心深处留住了它。

  科林:多少有吧。我会因为事情不够完美、不够精致、不够令人兴奋而感到十分紧张。如果我感到某件事不够兴奋,我就会内疚。比方说,如果一个party气氛不够融洽,我绝对会因此感到抱歉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但我也意识到了我的角色意识到的东西,以及我在生活中渐渐意识到的——party的精致程度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谁参加了这个party。

  你是否愿意见到参加party的人,以及你参加的时候是否感到快乐,这些都比party上发生的任何事都重要得多。当然了,如果参加的party有漂亮的室内烟火之类的东西,那就更棒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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